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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斯咖喱棒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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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这天可真冷啊,」「是啊,今年可要比往年冷上几分,」

  建康城,台城宫门口,数十名官员正身着朝装,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交谈着。

  「崔国相来了,」「崔国相,」众人的议论声中,一名中年男子走来,关系
尚好的大臣们纷纷上前招呼,而不太熟络的官员们也纷纷闭上了嘴,不再妄议是
非。

  朝中文武百官隐隐以崔国相为首,除却些许人站在边缘没有言语,尽皆围在
了他的身边。

  两架马车远远驶来,红木制成的轿厢尽显尊贵。

  新进的官员纷纷议论了起来,明显对这两架马车的主人并不熟悉,而站在人
群中的崔国相则隐隐眯起了眼前,眼中闪过一阵凝重。

  「何国舅!」「徐太师!」

  何国舅乃是当朝天子的妻弟,年三十余,十六岁参军,征战沙城十余年,立
下汗马功劳无数,位至当朝大将军,掌齐国三军,不过自从皇后意外身亡之后,
便不再参议国事。

  徐太师乃是当朝太傅,天子曾为太子之时便是太子太师,如今已七十有余,
早已不参与国事多年。

  两位皆是天子的心腹重臣,且早已远离朝堂多年,如今年关方过,便出现在
这朝堂门前,怕是要有些热闹了。

  「崔国相,如今姐夫身体不适,一切国事都由崔国相代理,崔国相操劳了。」
大门缓缓打开,何国舅走到了崔国相身旁,面带笑容地说道。

  「不敢,不敢,为天子分忧乃是为人臣子的本分,」崔国相连忙弯下腰,恭
敬地说道。

  「有国相如此忠臣,是乃我齐国之幸,国相请,」

  「不敢,国舅爷请,」

  「呵,」何国舅也不推脱,便向宫中走去,身上精钢制成的锁甲散发着寒光,
硬革制成战靴踩在地上虎虎生风,腰间的长剑足足有近四尺,带甲带械上朝,也
是他作为兵马大元帅的殊荣。

  「国相请,」徐太师也走上前来,对崔国相说道。

  「太师请,」崔国相也客气道。

  「那老夫便不客气了,」说着徐太师也走了进去。

  两人明显的捉弄让崔国相有些恼意,数年以来,这朝堂之门,只要他不提足,
便无人敢入。

  旧年间便曾有新人不懂得规矩,见门打开便走了进去,短短半月,便被百官
轮流弹劾,丢了官位不说,还闹个家破人亡。

  望着前面的两个身影,崔国相的心中开始盘算了起来,朝堂已经被他经营的
如同铁桶一般,上上下下逾八成的官员已在他的麾下,身后更是有高人相助,不
过是两个狐假虎威的东西罢了,何况那只是只病猫罢了。

  文官在左,武官居右。崔国相站在左侧第一位,而他的对面曾经一直空缺,
使他看着便似一人之下。而如今却有一名高大的将领拄着长剑昂首站在那里。

  两人身前的的侧方,更有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位老人,正是徐太师。

  「诸位有何事上奏?」众人皆已站定,崔国相便转身说道。

  「陛下都没到,我等上奏给崔国相吗?」身边立马就传来了夹枪带棒的声音。

  「国舅爷有所不知,陛下身体不适,旧年间就将政务交由下官。」「呵,是
吗?」

  「陛下驾到!」尖锐的嗓音中,黄公公扶着萧自成便从后边走了出来。

  众人皆跪伏在了地上,高声念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身着甲胄的何
国舅单膝跪地,抱拳行军礼。徐太师也站起了身子,以示尊重。

  「众,爱卿平身。」

  才刚站定,崔国相便站了出来高声说道:「臣,有本要奏!」

  「崔相稍安勿躁,朕亦有事要说,」萧自成打断了崔国相的话后,说道:
「朕治理朝纲已有一十六载,未可说是一代明君。南讨蛮夷,北伐东魏,皆未得
成效。反而让国内兵荒马乱,人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民不聊生。」

  「如今朕身体欠佳,再治理朝政已有心无力,故朕决意退位。」

  「陛下三思!」「臣等亦有罪!」顿时朝堂之上跪倒一片,纷纷哀嚎道。

  「陛下!」崔国相一开口,所有朝臣瞬间安静了下来,听着他说道:「齐国
上下如此,非陛下一人之过失,我等朝臣亦有罪过,若是如此引咎退位,那朝堂
之上怕是无一人可幸免。」

  崔国相的目光扫过了上方的徐太师,然后扫过了身边的何国舅,说道:「我
大齐开国二百余年,至陛下已是第一十二代帝王,百姓皆以皇姓为尊,而如今皇
上膝下并无子嗣,禅让于外姓,怕是太祖不服,天下不服!」

  「崔相多虑了,朕并非引咎退位,乃是身体欠佳,便如旧年无心朝政,便是
这早朝也交由崔相代理,再者朕才能有限,不足以令大齐再现辉煌。」

  「至于,禅位之人,便是朕失踪一十五年的长女,长公主萧娴,」

  大殿之外,萧娴慢步走来,灰白色的秀发盘于头顶,上配纯金铸成的龙凤之
冠。身着一身金黄色的龙袍,身后的披风上绣着龙飞凤舞。凌冽的气场让百官无
一敢于言语。

  「禅让仪式由礼部负责,时间便定于七日之后,今日起,一切朝政便由长公
主代理,见公主便如见朕。」

  萧自成说完,便由黄公公扶着从后殿离开了,留下了一片寂静的朝堂。

  「呼!」披风一甩,萧娴坐了下来,坐在了这象征着权力的椅子上。

  「伐魏战场上还有多少我军将士,」

  「回公主,三军共一十八万余,」说话的正是何国舅,亦是萧娴的舅舅。与
徐太师两人一文一武,亦是萧自成最信任的两人。

  「全部召回,遣使节送行至前线彭城,国都洛阳,商议和谈之事。」

  崔国相眼神一凝,实在没想到这年轻貌美的长公主会如此果决,暗中向武将
列中递了个眼神。

  「万万不可啊,公主殿下!」一名将领出列,跪在地上,高声说道。

  「阁下是何身份,」

  「下官二品卫将军谢安,」

  「撤了,三日内大将军另选一人接替,来人,轰出去!」

  八名七星卫鱼贯而入,两人空手将谢安制住,两人持精钢短刀立于一旁,七
星连弩背于身后,四人站在稍远之处,手中连弩已上弩矢,指着谢安脚下。

  谢安被押了下去,朝堂之上一片静默。

  「裁军,大军班师之后,除各城卫军,全部卸甲,大将军。」

  「是,」

  「匀田,皇城难民,及各大城中按人头分配田地,减轻农税。太傅,丞相。」

  「是,」两人同时应道。

  「开仓放粮,同时控制国内粮价,粮商但有哄炒粮价者,斩。囤粮不市者,
斩。丞相,此事交由你了。」

  「是,」崔国相眼神中划过一道阴骘,但还是应承了下来。

  数十道示令从萧娴口中颁布了出来,崔相,国舅,太傅三人都各自领命,反
对的谢安直接被变成庶民,朝堂之上便再无一人反对。

  走出了大殿,朝阳已缓缓升起,阳光撒在了身上,寒冷的清晨亦泛起丝丝暖
意。

  八名身高未差一寸的轿夫站在了路边。奢华又有些庞大的轿子边,无数的官
员似想要上来攀谈一番。

  「陛下既已将朝政交由公主,便按公主殿下所令。」崔国相留下了话后,便
上了轿子。

  相府中,崔国相快步向后院中走去,两旁无数他最爱的奇花异草却也难以吸
引他的注意。

  「咚,咚,咚咚。」独自一人依照规律敲响了一间较为偏僻的房间门。

  连续三番后,里面传来了声音,「进,」

  一名黑袍男子坐在房中,斟水沏茶,好不文雅,长长的袖口中露出的手如老
人一般干枯。

  「国相何事,」

  「尊驾,」崔国相坐在了男子对面,讲述起了今日发生的事情。

  「哒,哒,哒。」男子的手指轻敲着桌面,似在思索。

  「你且静观其变,」

  「那田地粮食两事?」

  「还需些时日指定细则,」

  「是,」

  几名亲信早已在府中等候,崔国相便几句将他们打发了,言语中不离一个拖
字,想必他们亦不是蠢材,必能领悟其中精髓。

  一时间建康城中风起云涌,几乎停滞的国家机器缓缓推动了起来,些许人还
在观望,些许人已经决心开始动作了起来。

  夜色渐浓,偌大的皇宫之中,仅有最大的太极殿中还点着灯火,萧自成已经
住进了偏殿当中,这里曾经是他的儿女们居住的地方。

  宫内也无宫女,萧自成在位之时,便是又黄公公为首的公公们替他料理着琐
事,而萧娴继位后,便也不那么合适了。

  太极殿中,巨大的龙榻边上,铜制的衣架之上,轻挂着金色的龙袍,紧挨着
的梳妆桌上随手放置着白日戴于头顶的龙凤之冠。

  一幅绘有腾龙在天的屏风上边,挂着一件白色长裙,正是萧娴平日所穿的衣
物。屏风后边,白色的水汽缭绕,隐约间可以看到木桶中那绰约的身影。

  「哗啦!」未过多时,身影便站了起来,玉腿轻跨出了木桶,若是没有屏风
遮掩,必能看到那令人神往的幽谷。

  素手探出,白色长裙被抽了过去,悉索之间,身影便转出了屏风。那微干的
灰白色秀发披于肩上,白色长裙仅交叠在身前,深邃的沟壑隐约可见,步伐之间
能看到两腿之间大片雪白的肌肤。

  寂静的夜晚中还有着凌冽寒意,不过太极殿中却温暖如春,仅着一袭长裙的
萧娴也未感到寒冷。

  龙榻之上的丝绸锦被也是萧娴最为喜爱的白色,轻轻掀起后便将玉腿伸了进
去,玉背轻靠在床背之上,闭上了美目。

  已到了二月初六,布局二十日的大戏终于要开始上演了,白日并不是开始,
这夜里,才是。

  陈达,御林军副统领,领御林军一千,奉命守卫太极殿,而大统领则因今日
城内传言有人对陛下不满,率御林军二千守卫偏殿,而三十六名七星卫则在宫内
第一高手黄公公的率领下作为最后一道屏障守卫陛下,寸步不离。

  而却没人知道,要刺杀的并不是陛下,而正是在太极殿的公主殿下。而且,
那行刺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陈达,而他的实力也并不是展露在外的地阶初,而
是傲视天下的天阶。

  手下的御林军在他的运作下,早已全部替换成了他的亲信,惟命是从。若是
办成此事,那他便是从龙之臣,一国大将军,唾手可得。

  「统领,无任何可疑之人。」「嘶,」万事俱备,陈达略感到有些口燥,舔
了舔干涩的嘴唇。

  「将太极殿围起来,五百弩手在后,三百盾兵在前,一百八十刀斧兵伏于窗
外,二十近卫与我进去。」

  大军调动,却未发出任何声响,寒风凌冽,却无一人颤抖避寒,实乃百战强
军。陈达的二十近卫皆是入阶好手,多少懂些运气之道,上了战场各个都是以一
挡百的好手。

  长剑出鞘,缓慢的步伐中,陈达推开了房门,踏出了无可反悔的一步。

  一股幽香袭来,空中弥漫着水雾,烛火照耀着漫天水汽,有些朦胧的感觉,
「嗯啊,」优雅,忧郁的呢喃声传来,勾得心中欲火。

  绕过了屏风,陈达便瞧见了那龙榻,而那声音便是由那里传来,紧了紧手中
长剑,不再担心暴露行踪,露出了身形,身后的近卫也紧紧跟上。

  龙榻之上,萧娴背靠着床背,身上白色的长裙褶皱凌乱,一只小手揉捏着那
惊人的丰乳,数日来陈达也见过萧娴数次,没有衣物的包裹下,这丰乳却依旧如
此傲人。

  一双玉腿踩着两边,白色的丝绸被褥杂乱的挤在一旁,另一只小手正抠挖这
那玉腿之间,那淫靡的水声伴着呢喃声刺激着他们的心神,大片白润的肌肤似乎
有些闪着他们的眼睛,让他们有些恍惚了。

  「啊,陈统领来此,所为何事?」萧娴站起了身子,那敏感的部位在长裙之
下若隐若现。陈达眼神一凝,长剑便向萧娴腰间斩来,而手下之人却愈发恍惚了。

  萧娴不退反进,小手看似柔弱的抓住了陈达的手,空手入白刃便将陈达手中
的长剑甩到了一旁,同时手中一拉,躺倒在了龙榻之上,而陈达则压在了她的身
上。

  看着眼前的绝美容颜,那散在一旁白色长裙已遮掩不住丰满的乳房,陈达的
牙齿在舌尖用力一咬,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心神,举起铁拳,向着萧娴的心窝打
去。

  「嗯啊!」凌厉的内力如泥牛入海,铁拳打在柔软的乳房上便如在淫辱一般,
引得萧娴娇媚的吟叫。

  「陈统领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呢,」「你!」

  「呼!」萧娴轻呼出了一口气,一阵白色的粉末扑向了陈达的脸上。

  陈达眼神中的挣扎慢慢被欲火所盖过,打在心窝的铁拳也缓缓松开,化作粗
糙的手掌在那柔嫩的娇乳上揉捏了起来。

  「陈统领,就不想在本宫身上驰骋一番吗?本宫倒是有些期待呢,」娇柔的
小手探到了陈达的胯下,轻握住了那硬挺的阳物。

  陈达心神一松,便失去了意识,埋下了头,在萧娴敏感的玉颈上肆意舔弄着,
还贪婪的吸允着那诱人的芳香,双手焦急的解开了自己的衣物,火热的阳具暴露
在了空气当中。

  「不,不要,陈统领,本宫,啊!太大了啊!」

  娇媚的呻吟与令人浮想联翩的话语传来出来,戒备的禁卫们奇怪的相互望了
望,紧握着兵器的手也松懈了下来,露出了男人皆懂的笑容。

  陈达虽称不上天赋异禀,不过强健的体魄加上此时被淫药迷乱了心神,那抽
插的力度却是异常的猛烈,坚硬的阳根每每没入萧娴嫩穴的深处。

  萧娴双手抱着陈达的头,昂首享受着这鱼水之欢,须知这也仅是她的第三个
男人,虽然今日过后,这个数字就会以四位数开始计算了,但此时她的淫性还未
大发,多少还是有些羞涩的。

  陈达麾下的二十名近卫早已被萧娴在房内点燃的七个熏香迷晕了神智,本能
的走到了床榻边,目光炽热的看着床上的淫戏,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呃啊,」陈达撑起了身子,双手抓着萧娴的屁股,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随着陈达的动作,萧娴的巨乳上下抖动着,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啊~ 」一阵长吟,陈达的身子也随之抖动着,只有萧娴感觉得到,那一股
股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小穴当中,而体内的元婴,也睁开了眼睛,额间的黑色纹理
愈发清晰墨黑了。

  萧娴睁开了眼睛,决然过后,眼神中已满是挑逗之意,脸色微红,鹂口微开,
轻语道:「你们还在等什么呢,一起来吧。」

  谁都不知如仙女般的女子,下身赤裸,小穴中的精液向外倒流,衣衫不整,
饱满的乳房上满是抓痕,面色潮红,轻声邀请着你上前淫弄,有如何诱人迷人醉
人。在场的人早已失了神,如今便如同雄兽一般扑向了前。

  「不,不可以一起来,会被玩死的,啊。后,后面屁眼怎么可以,啊,啊~
唔!」一阵呻吟过后,便只能听到里边传来的呻吟声音,还有肉体撞击的声音。

  禁卫们的武器已经纷纷放了下来,静静的听着里边的动静,既然陈统领并不
介意近卫一同享受,那么指不定他们也有机会,九百八十双眼睛如饥饿的野狼一
般紧盯着那殿门。

  一人躺在龙榻之上,萧娴则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那湿润的小穴吞没了他的肉
棒,丰满的翘臀被身后的男人抓在了手中,干燥的肉棒便如此肏弄着她的后庭,
那充满力量的大手则抓住了她的巨乳,撑起了她的身体。

  另一只手从侧面伸了过来,没入了她的头发,紧紧按住了她的玉首,火热的
肉棒在她的小嘴中肆意抽插。两只小手则被稍远些的男人抓着,引到了他们的下
身,不由得套弄了起来。

  未过多久,在萧娴这完美的身躯上肏弄着的近卫们就纷纷控制不住了自己的
精关,汹涌的精液直入萧娴的体内。

  「啊,还,还要,唔啊。」那汹涌的快感让萧娴很快便泄了身,不过却丝毫
没有任何满足的感觉,反而更加的饥渴淫荡了起来。

  手中的肉棒早已火热,接替了身下两人的位置,上边又重新来了三人,不过
这淫靡的环境下,每根肉棒都散发着令她迷醉的腥臭气味。

  旧去新来,萧娴的姿势未变,二十个男人尚且不足以满足她的身体。「啊~
啊!」一阵高吟声中,小穴潮吹的淫液,失禁而出的尿液,还有无数白浊的精液
便从下身喷射了出来,纯白色的龙榻上沾满了这淫靡的液体。

  白色长裙早已不知所踪,萧娴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床下,脸上的精液及口中
的口水顺着脸颊流到了丰满的巨乳之上,小穴中后庭中各种淫靡的液体沿着玉腿
流到了美足之上,偏偏萧娴的气质还是那般清冷高贵。

  「呼,」衣衫舞动的声音令陈达看去,黄袍加身。

  萧娴的头上戴着那龙凤之冠,身着白日朝堂之上的皇袍,不过面上满是精斑,
身前衣衫大开,丝毫没有庄严的感觉,反而异常淫靡。

  「呼哈,」萧娴缓步走来,陈达的呼吸都不由得凝重了起来。

  萧娴也不言语,弯下了腰,张开檀口便将那昂首挺胸的肉棒含进了口中。一
条玉腿高高伸起,那白污的下身便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身体微颤,那纤细的玉腿已被人抗在肩上,再次硬挺的肉棒便直顶进了小穴
当中,另一边的后庭中自然也有人关照。

  身前的男人在萧娴的口中射了出来,身后的两人也几乎同时到了高潮。

  「唔,啊,」身后的两人已经抽身离开,颤抖的玉腿支撑不住身体跪倒在了
地上,口中的肉棒也已经离开,萧娴呻吟着伏倒在了地上,看着身上淫靡的样子,
心头的欲火愈发难以平息。

  再继续,就无法回头了。

  现在就无法了吧,师弟若是看到我这般淫荡,那且还不如死了算了,又怎么
回头呢。

  脑海中两个小人的斗争还未开始,便已经结束了。

  「呼!」一阵清风吹过,吹起了萧娴那沾满精液的皇袍,亦吹开了太极殿的
门窗,奇异的幽香瞬间蔓延了四边。

  那剩余的士卒皆是未入阶的凡人,怎能抵得住这惑人的熏香,一瞬之间便被
迷晕了神智。

  迷幻之间,依次进了太极殿中,在那龙榻之上,颠鸾倒凤。

  夜色正浓,太极殿中灯火通明,无数的男人赤裸着身体围着那至尊龙榻,榻
上的女子已尽淫乱之态,那象征权势的皇袍已支离破碎,只有那龙凤之冠歪扭得
戴在头顶,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尽显淫靡。

  天色渐亮,朝阳东起,殿中的春色尚未休,似是早有安排,竟无多余一人进
宫。

  东起西落,月色渐起,男人的嘶吼声更加沙哑,女子的呻吟声音却依旧美妙
动听。

  一抹阳光自东墙撒入太极殿,殿中无数的赤裸男人躺倒在了地上,而那龙榻
之上便只有一名女子。

  「唔,」女子微张藕臂,似从美梦中苏醒了过来,身上盖着的锦被已被精液
浸湿,淫靡的气味浓郁的如同泡在精液之中。

  「这味道,真美。」女子心头的想法令她自己都吃了一惊,那玉背早已与床
榻黏在了一起,费了些力气才撑起了身子。

  下意识的反映便是先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意料之中的红肿,当中湿润的小穴
中缓缓流出了精液,手指微微挑起一些,内心深处竟有着将它吞下的冲动。

  没有忍住。

  小腹上的黑色印记已消失不见,体内不再是魔种,而是她已然入魔。

  走出太极殿,穿着的是最为习惯的代表着纯洁的白色,身上一切淫靡的痕迹
都已消失,而带来淫靡的人及物,也随着身后火焰燃烧的声音消失不见。

  但是那已成的魔却再也改变不了了。

  渡劫已成,秀发也已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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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生若梦,往事便如那镜花水月,可见而不可及。

  日月轮转,山上的时光一日便如三秋,三秋便如一世,令人日思夜梦。而山
下的时光三秋便如一日,一日便如一刹,如醉黄粱一梦。

  少女望着那肃穆的城墙,夕阳自城楼上的滴水与瓦当间照在了她的脸上,一
切正如三年前她离开时那回头一望。

  铜钉红木城门,青石杨柳街道,绸缎文房酒肆,杂摊药房,镖局。

               燕门镖局

  望着熟悉的匾额出了神。

  「咚,」

  大门应声而开,一名老仆露出了头,看着门外的蓝衣少女。

  「你是,小姐!?」

  「余伯,」

  余伯欣喜的将少女引进了门内,往大堂去了。

  「小姐,小姐回来了!」

  「回就回来了,大惊小怪,」大堂当中的几人神情严肃地谈论着事情,坐在
正中的中年人有些不悦得对闯进来的余伯说道。

  「父亲,二叔,三叔,」少女走进了大堂,对着几人招呼道。

  「清,清儿!?」坐在正中的中年男子看着少女,惊讶的说道。

  「此事明日再议吧,今日先替清儿接风洗尘。」中年男子正是慕容清的父亲
慕容博,也是慕容家族的族长,燕门镖局的总镖头。

  丢下了未解决的事务,慕容博拉着慕容清便回了镖局后院,「你大娘这几日
还念叨着你呢,也不知你在外边过得如何,」

  慕容清并非正室所出,不过亲生母亲生下她时难产而去,于是便由慕容博的
正房养育,纯阴之体的她年幼时便无法练武,但夫妻两人对她却依旧颇为疼爱。

  「清儿!」一名中年女子正在家宅庭院中焦急的等着,一看到慕容清的身影
便迎了上来。

  「大娘,」清冷的慕容清浅浅唤道,不过却难掩当中激动。

  「让你父亲去换身衣物,我带你去你闺房看看,这些年来一直有差下人清扫,
倒是没什么变化,」

  大娘唤作柳岚,也是武学大家柳家的小姐,与慕容博亦是门当户对,这些年
来也为慕容博诞下了三个儿子,没有闺女,便一直将慕容清视为己出。

  柳岚拉着慕容清便向西厢房走去,路上不停的询问着慕容清这些年的经历,
见她生长的愈发靓丽,倒是也放下了些心神。

  果然如柳岚所说的,从小住到大的闺房一如曾经离开时的模样,一桌一椅,
一灯一帘都未改变,也一尘不染。

  「清儿先歇息会儿吧,待会儿娘会差人喊你吃晚饭,」慕容清微微颔首,将
柳岚送出了房门。

  席间倒未有多少外人,慕容博夫妇及二叔婶三叔婶六名长辈以外,便只有几
名未成年的堂弟在席,其余成年的兄长堂兄基本都出镖或是驻在外地的分局中。

  前几日遇害的是慕容壁是三叔婶家的长子,虽然行镖之中难免伤亡,但席间
叔婶两人还是沉浸在悲痛之中。

  而一直以来,几位叔婶对慕容清就不甚热枕,毕竟慕容清本就是无法练武的
庶女,又无其他长处展露在外。

  虽说三年前似被高人收入门中,但谁有知那真假呢,再者那高人看着也不过
是双十年华的少女罢了。

  故此这接风宴上虽不说冷清,但也丝毫没有热闹的样子。

  酒足饭饱,未成年的堂弟们与两位婶婶陆续离席,只剩下了慕容博三兄弟还
在席间饮酒,言语中不离前几日的意外,而柳岚则在一旁斟酒照顾。

  这时余伯走了进来,说道:「老爷,门外杨家杨弘大少爷求见。」

  「哦?有请。」慕容博说着嘴角带起一丝笑容。

  杨弘,字士业,乃是隔壁杨家的大少爷,杨家世代经商,与慕容家倒是有着
不少来往,杨弘自幼熟读诗书,旧年间中得经元,来年便要参加会试,若是能考
取功名,便能光宗耀祖,平步青云。

  「慕容伯伯,伯母,两位叔叔,」杨家与慕容家乃是世交,杨弘对几人便行
了晚辈礼。

  「贤侄免礼,呵呵,」杨弘中得经元的事情他们早已听闻,小辈有了些出息
还如此恭敬,让他们也颇为满意。

  「今日是雨水节气,街上倒还有些龙灯会,灯谜。清妹已数年未归,今年上
元佳节也未在清河城内,我且想约她去街上游玩一番。」

  「好,好。」慕容博有些醉意,对慕容清说道:「清儿在家中也无事,随弘
儿去逛上一逛吧,」

  「好,」慕容清站起身来,应道。

  早些年间,两人尚且年幼之时,双方父母便有心让两人联姻,不过慕容家毕
竟是武学大家,多少有些看不起商贾之子,但慕容清乃是庶女,且无法练武,便
也随他去了。

  但三年前慕容清被萧娴带走后,此事便也不了了之。如今杨弘中得经元,说
不得将来功名加身,再配慕容清已是绰绰有余。

  清河城又被大家称作魏东粮仓,有着魏国东边最大最肥沃的土地,适逢雨水
节气,是乃年初培土施肥,清沟排水之时,也算是一年耕种的开始,街上来往的
皆是些地主绅户,为来年的收获取个好彩头。

  杨弘与慕容清走在街道之上,慕容清不自主地落后了半个身子,并没有与杨
弘并肩而行。听着杨弘讲述着这些年间清河城中的人文轶事,有一搭没一搭地回
应着。

  青龙寺乃是清河城中香火最盛的寺庙,无论贫贱富贵,士农工商,逢年过节
都会来此上柱香,祈求赐福。若是手头宽裕之人,还会求上一签,避祸就福。

  「嚓嚓,嚓。」杨弘跪在蒲团之上,摇晃着手中的签筒。

  「李广机智,中签巳宫,过了忧危事几重,从今再立永无空;宽心自有宽心
计,上遇高人立大功。」

  「贵客所求何事,」一名得道高僧便坐在一旁,待杨弘坐在身前,便接过竹
签开口问道。

  「仕途,」

  「家宅难,自身难,求财难,姻缘难,万事皆难。」

  杨弘一惊,连忙问道:「大师可有所解?」

  「无解,正如汉将李广,战败受俘,脱险又遇险,散尽家财方明哲保身,此
后平步青云,再无障碍。」

  杨弘思索了一番后,恭敬地说道:「多谢大师指点,」

  慕容清此时亦是迷雾缠身,事事皆疑,便宽下心来,虔诚地求上了一签。

  「姜女寻夫,下签酉宫,天涯消息实难思,切莫多心看强求;若把石头磨作
镜,曾经知白费己光阴。」

  慕容清念着签文,坐到了高僧面前,将竹签递了上去。

  「贵客,」「咔嚓,」高僧还未言语,两人手中地竹签便断成两截。

  「阿弥陀佛,天命未可知,亦未可解。」

  两人自那青龙寺出来后,慕容清便一直若有所思,「东城中有为兄好友行诗
会,清妹可要同行?」

  「不必了,天色已暗,我也要回府上了,」

  「好,那为兄送你回去,」

  「不必了,小妹自己回府便是了。」

  告别了杨弘,慕容清独自走在大街之上,独自回到了府中。

  三年前,及笄之礼后,来府上求亲之人便络绎不绝,不过由于她的出身还有
那无法练武的体质,尽是些贪图慕容家富贵之人。

  父母亦不愿她嫁入如此家庭,便拒绝了无数求亲之人,而两位叔叔家却不是
如此心思,合起来便是慕容博也难以辩驳。

  届时,一名白衣仙子从天而降,以无上的实力震慑了整个慕容家,再加上宽
厚的条件,便将慕容清带走收为师妹。

  作为代价,慕容清答应了萧娴将来会嫁给陆文涛,并且将苍云阁传承下去。
而后她便服下了定情丹,除却陆文涛外,不再会对任何男人动心。

  而几日前,成婚那夜,萧娴却将定情丹的解药给她,同时还她自由。陆文涛
离开后,慕容清便也下山了,一路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中。

  院落中的枯枝在冷风中摇曳,慕容清的心亦是莫名的孤独。

---------------------------

  苍云山顶,陆文涛御剑落在了苍云阁中,不过苍云阁中却是莫名的冷清。

  在取得九转金丹后,他便有心回到苍云阁中闭关一阵,不过白夭夭也有事情
要办,于是两人在长安游玩几日后便暂时分离,李风浪自然与白夭夭同行,那淫
靡旅途让陆文涛激动不已。

  「师姐!」「师妹!」苍云阁中空无一人,灶已凉,柴已无,缸中无粮,桶
中无水,明显走之前便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也离开了不少时日了。

  替历代祖师上了柱香后,陆文涛便回了房间,早已决定心意的他也没有其他
心思,找到肖娴与慕容清,扫平所有阻碍,就这么简单。

  已经服下九转金丹的他早已非池中之物,迟早可以站在这天下之巅,届时就
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做着美梦,陆文涛渐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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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尚未明,萧瑟寒风之中,一个身影独自站立在宫门之前。

  天色渐亮,大小官员陆陆续续来到了宫门前,却无一人上前攀谈,亦无一人
敢交头接耳,皆默默站于身后。

  「崔国相,」金铁交加的声音下,一名威武的将领身着兵甲行至身边,语气
略带轻蔑的唤道。

  「何国舅,」崔国相一揖到地,尽显恭敬。

  何国舅眯着眼,看着崔国相,说道:「国相好气魄,请。」

  「国舅爷请,」

  两人说着便并肩向殿内行去。

  众人依次站于大殿之上,徐太师年事已高,亦不问朝事多年,便未出现在殿
内。

  「吾皇万岁,」

  朝臣的呼声中,萧娴从殿后走了出来,纯白的秀发没有老人般的干枯,反而
有些晶莹发亮,有着奇异的美感。

  「前线战事若何?」

  「已与东魏暂且停战,议和事宜也在督办当中,半数应征军已当即卸甲,发
放饷粮返回故里。」

  萧娴面无表情的看着答话的崔国相,继续问道:「城内如今若何?」

  「粮价已定,城内亦无有价无市之相,外城中亦设有数个粥铺,无偿发放米
粥供给身无分文之人,登记难民名册,安排难民去处等事宜也正在筹备当中。」

  「不错,」萧娴点了点头,说道:「诸位还有何事上奏。」

  「陛下,如今朝中官员青黄不接,臣以为应重设恩科,为陛下招揽贤才,」

  「次之国内多年外征,国库空虚,民众亦穷困潦倒,臣以为应重工商税而轻
农税以开源,崇尚节俭,缩减官奉以节流。辅以国家倾力反贪反腐,定能复我大
齐昔日荣光。」

  萧娴虽然对于国政之事并不在行,但是崔国相提及的几事对国家的好处确是
显而易见,思索一番便命人实施下去了。

  朝堂之上崔国相侃侃而谈,与他往日那深于城府的为人出现了明显的对比,
引得何国舅为首的官员们也纷纷侧目相看。

  御书房中,萧娴坐于席上,而崔国相立于堂中,两人间弥漫着肃穆的气氛。

  「父皇在位之时,曾言崔国相乃是把玩权术,欺上瞒下之辈,如今倒是不见
得,」

  萧娴不怒而自威的气场压得崔国相额间冷汗遍布,强作镇定的说道:「吾仅
是棋子,昔日先皇当不得棋手,而陛下可当。」

  「如此你便是认为朕要赢了?」

  「无畏胜负,吾皆是有用之子,」

  「那你便将朝堂之上所说之事办好便是了,朕,不会输。」

  「是,臣告退。」

  几日后清晨,建康城内,紫金山上,一行人走在那登山之路上,为首的女子
搀扶着身边那步履蹒跚的老者,身后百官依次而行。

  「只有每年祭祀之时,我才能感觉到在这世上,孤不是独身一人,上有父母
下有儿女。」

  「孤为了这大齐江山,独自在这世上苟活了十数年,总也不是无谓之举。」

  年近老年的萧自成自然有些唠叨,再加上十数年来也未有可以信任之人,只
要萧娴在他身边,不自主的便唠叨了起来,而萧娴听着也感到些许亲切。

               萧氏祖庙

  「萧太祖在上,在下萧太祖之下第八任国君自成,自成无能,在位年间未有
建树,而致社稷混乱,民众苦不堪言,」

  言语未尽,萧自成跪在祖庙之前,寥寥千余字罪己书听得众人潸然泪下。

  「幸而自成有女娴,虽幼年时散,但也得名师教导,实乃壮哉社稷之才,故
自成意禅让于娴,」

  「哈哈咳哈,」苍老的笑声带着嘲讽的意味传来,人群中走出了一名黑袍男
人,在场的文武百官在崔国相的领头下隐隐跟在他的身后。

  「大哥罪孽深重是真,不过娴侄女尚且年幼,亦不知齐国现况,不如便由我
来匡扶社稷如何?」

  「锵锵锵!」随着男人的声音,在场的所有护卫皆抽出手中刀剑,指着祖庙
前的萧自成萧娴还有那唯一忠心的黄公公。

  「三弟?!」萧自成看着男人,面带不解的说道:「三弟这又是何故?」

  男人正是萧自成以为已经不在人世的王爷萧自傲。

  「大哥,臣弟早年便劝过你,这世上的方外之人实在强大,若无方外之人做
为倚靠,我大齐迟早会毁于一旦!」

  「我大齐自太祖开国以来,便无此传统,不照样开国立邦,延续至今?」

  「哈哈,大哥未免太天真了吧,太祖以武入道,一身实力至出窍境,但大哥
你呢?比起凡人尚且无异,黄公公终其身不过是元婴期,在方外之世直属平庸,
再无其他倚靠,如何在这世上立足?」

  萧自成没有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萧自傲。

  「不过臣弟二十余年前就与圣门结盟,激发了体内血脉,平庸之质如今也如
太祖一般步入元婴,若不是国舅爷不愿参战,我大齐早便征服东魏,那白云观若
是敢出面,我们背后的圣门亦不是吃素的!」

  「伐魏?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萧自成突然想起了什么,嗔目切齿的看着
萧自傲。

  萧自傲略微一愣,说道:「是啊,流着我萧家的血,怎能仅仅是个凡人!臣
弟二十有五尚且激发血脉,如今便是元婴,若是自幼便被激发,那定能天下无敌,
届时天下便是萧家的天下了!」

  突然,萧自傲转过了头来,看向了萧娴,激动的说道:「娴侄女便是幼时激
发血脉,若是得到修炼功法!」

  「上,把他们拿下!」

  萧自傲手成黑爪,抓向了黄公公,四周的护卫早已被收买,此时便一拥而上。

  只一击,黄公公便被击飞了出去,只靠一部专供公公所用的功法修炼,能修
炼到元婴期已非常难得了,战力自然与得到魔门功法的萧自傲无法相比。

  飞身向前,这一击便可取了他的性命。

  「砰!」一道身影划过,萧自傲便以加倍的速度又倒飞了回去。

  「三叔,你可知我萧氏血脉并无出众之处,此乃魔门的燃血秘术,修炼迅速
却是以燃烧精血为代价,」

  「你撒谎,我萧氏太祖乃是开国大帝,怎会与常人无异!」

  「成元婴者,年三百余,出窍者,年五百余,渡劫者,年千余,若是位列仙
班,则与天齐,修道中人有谁不知。而三叔你四十有余,却状若垂暮,却还不知?」

  「这只是表象!」

  「自欺欺人,」萧娴双手结印,一个大阵隐隐出现在了祖庙地上,「吾以第
九任国君之名,判三叔自傲叛逆之罪,本该死罪,但念萧氏凋零,改囚于祖庙尽
孝,至死方休,一众叛逆共罚。」

  禅礼已成,山脚之下礼部早已搭好祭天之坛,四周有着无数的民众来此瞻望。

  冗长的礼仪自早晨下山至日落方休,却也意味着萧娴已成为了这几近破落的
齐国女皇,近日来的一系政策也让她的名望如日中天,一切似向好的方向发展。

---------------------------

  龙椅之上,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壮汉大马金刀坐在上边,随性的穿着与朝堂
格格不入,与大臣们的谈论若隐若现,听不甚清晰。

  萧娴穿着华丽的皇袍,跪在了男子的身前,一双玉手背于身后,臻首伏在男
子的身下,吞吐着那腥臭的肉棒。朝堂之上的动静依旧,似乎对这现象已习以为
常,萧娴亦然。

  不知过去了多久,纯白发亮的秀发被男子抓在了手中,迫使她仰起了头,瞥
见了男子的面容。

  罗天!?

  「扑哧!」腥臭的精液铺面而来,污浊一片,思维也有些混乱了。

  「退朝!」

  百官还在离席的途中,她的身子已经被翻了过来,跪在地上,透过脸上粘稠
的精液,看着一众官员缓缓离开。

  「呃啊!」呻吟的声音有些娇媚诱人,身后的小穴已被粗长的巨根贯穿。

  未过多久,熟悉的快感便从下身传来,淫荡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宽广的大殿。

  高潮了!激烈的快感让她迷失了方向,转过了身子,躺到在了龙椅之上,双
腿分开。

  「啊,又来了!」快感一波波的侵袭,神智如同海浪中的帆舟一般无所适从,
同时传来的还有身上的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有些刺鼻的汗臭味却让她感到异样
的刺激。

  「我的女皇,爽吗?」

  「好爽,啊,肏死朕!」口中不自主地说出了淫靡地话语。

  「遵命,我的女皇!」

  身子被抱了起来,双腿不自主地盘住了男子地腰腹,那坚硬的,充满爆发力
的腹肌有力的挺动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胸前丰硕的巨乳可以触碰到那高挺的
胸肌,健硕的身体让她沉醉。

  「啊啊!」高潮再次来临,两人已经走出了大殿,在光天化日之下,身体抽
搐着再次泄了身子,而那健壮的男人也射了出来,能感觉到那滚烫的精液突破了
小穴,注入了深处。

  男人离开了,不知何时,反正仅剩下了她一人,走在皇宫之中,两腿之间的
精液向下流淌着,而她却丝毫不在意,似乎已经习惯了。

  「陛下,」走到了某间有些破旧的殿门口,一名身着甲胄的将领跪在地上迎
接道。

  「嗯,」随意的答了一声,她便推开了房门,一股阴冷的寒风吹来,殿内满
是腐朽的木柱,交错的蛛网,墙角还有着老鼠的踪迹,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房间的正中有着一束粗糙的粗麻绳,将自己的双手束住,转头望去,那名将
领已走到了她的身后。

  「啊哈,」双手被麻绳束着高举过了头顶,踮起脚尖都勉强碰不到地面。

  「啪!」牛皮长鞭抽打在了地上,发出了响亮的呼啸声,荡起了一阵灰尘,
而她的眼神中却泛出了光芒。

  未出所料,长鞭抽打在了身上,疼痛带来的是刺激,还有快感。

  娇嫩而又丰满的巨乳之上最受关照,每次抽打都能让她们颤上一颤,留下了
血红的痕迹,而那乳首上则更甚,抽裂了开来,丝丝鲜血冒了出来。

  当然,小穴上也不可避免,大腿上,小腹上满是鞭痕,小穴中的精液伴着淫
液不停的向外流着。

  华贵的皇袍早已支离破碎,化作碎片纷飞在了地上,赤裸的身躯在半空中如
同凄美的画卷。

  「呼哈,哈。」长鞭被丢在了地上,吊在了房梁之上的女皇趁机喘息着。

  不知何时出现的火架之上,一块烧红的烙铁被身着甲胄的将军拿在了手中。

  「呼呼,」看着那火红的烙铁,女皇的眼神中有着一股奇异的光芒。

  将军走到了身后,女皇卖力的转过头去,只能勉强看到他的位置。

  「呃呃啊!」「呲!」烙铁死死的按在了翘臀之上,青烟升起,火红的铁慢
慢变黑,而那粉嫩的肌肤上却出现了黑色的淫字。

  「呼哈,」看着将军将烙铁放回了火架之上,女皇用力的喘息着。

  红铁块出现在了女皇的眼前,泛出的热浪让她不由偏过头去,对了对她的俏
脸,将军似乎不甚满意。

  「呲!」「啊!」突然转换了位置,用力的按在了那傲人的胸脯之上,那粉
嫩的乳头也没逃过一劫。

  身体颤抖着,小穴中的淫水喷射了出来,还有些许黄色的尿液也滴落了下来,
显得凄惨无比。

  「啊!」一根铁制的假阳具被烧的火红,趁机插入了那娇嫩的小穴当中,直
接将她刺激的昏厥了过去。

  悠然转醒,已躺在了龙榻之上,被一名男子环抱在了怀中,好闻的气息,好
看的面容充满了她的脑海。

  「陛下,你醒了,」

  「嗯,」红着俏脸,点了点头。

  师弟,你怎么在这?

  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出口的话语却完全不同。

  「小陆子,可以让他们来了。」

  「是,」男子高声对外边说道:「罗面首!进来吧。」

  进来的正是早晨朝堂之上的罗天,身后的陆文涛抱着她,如为孩童把尿一般
将她的双腿分开。

  「哦啊!」充满爱意的望着身后,原本因只属于他的小穴此时却被另一个男
人卖力的抽插着。

  微张红唇,想与身后的爱人接吻,侵入口中的却是粗大又带着臭气的舌头。
不过这还是让她迷醉了,丁香小舌被男人玩弄在口中,肮脏的口水漫延在口中,
俏脸之上也泛起了微红。

  丰满的乳房想被情郎温柔的把玩,也不枉费她平时略有些影响行动,但却被
粗糙的大手抓住,用力的揉捏着,也传来了强烈的快感。

  「啊,」几重刺激之下,很快便泄了身,身上的男人也开始冲刺了起来,让
那高潮来的更加猛烈了几分。

  「唔啊,」看着男人抽出了肉棒,放到了她的眼前,不由得便伸出了小手套
弄了起来。

  火热的肉棒在手中跳动了起来,白浊的精液铺面而来,一股又一股,沾满了
俏脸,还沿着脸颊向下流去。

  惯性的将射完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用力的吸允着,将残留的精液全部吸了出
来。

  「小陆子,」迷离的望着身后,满脸的精液糊住了美目,睁不开眼来。

  温柔的大手替她将脸上的精液刮进了嘴里,充满爱意的望着她睁开了眼。

  「陈将军!」

  陈达便带着一众兵士鱼贯而入。

  「第一小队,上床!」

  五名精壮的兵士齐刷刷脱下了衣甲,露出了健壮的肌肉,散发着浓郁的汗味
走上了龙榻。

  小穴,后庭,小嘴,双手。五人默契的占据了自己的位置,只有那饱满的双
乳落入了身后男子的手中。

  一个个小队轮流上前,卖力的侍奉着他们的女皇,无尽的淫欲快感充满了她
的脑海之中,一遍遍的冲刷着她的神智。

  「啊!」萧娴从床上坐了起来,小手向身下探去,一片潮湿。「师弟,」望
着身后刚才梦境中的位置,默念道。

  「唔,」萧娴站起了身子,来到了屏风后边的木桶边,挥手之间,桶中的清
水便散发出了热气。

  躺在了桶中,小手轻轻搓洗着那湿润的小穴。

  体内的元婴乃是灵力之源,如今元婴的周遭散发着黑色的魔气,一旦动用实
力,魔气便会侵入身体,使得她嗜杀嗜淫,残暴无情。

  修行的苍云之法讲究自然随性,如今倒是能将那魔气压制住,若是想要祛除,
却是无计可施。

  温热舒适的环境当中,慢慢将那魔性压了下去,但身体的本性却无法强压。
萧娴的俏脸通红,不知是被温热的水汽蒸的,或是心中的念头羞得。

  轻闭上了美目,从体内的须弥空间中拿出了一根玉制的物件,红着脸将那物
放进了水中。

--------------------------------

  回到家中已有数日,每日便在房中发呆,对离家三年的事只字未提。望着那
紧闭的房门,慕容清的养母柳岚不由长叹口气。

  曾经的她因生母过世,生于习武人家却无法练武,显得有些怯生,但柳岚清
楚她并不是个孤僻的人,可如今却是实实在在的生人勿近,或者说无人可近了。

  「清儿,」

  「娘亲,」

  「这些年的事儿,清儿不愿提,那娘也不问了,不过既然回来了,清儿也是
大姑娘了,是不是要给清儿许个好人家了呢?」

  慕容清也不知如何答话,柳岚便继续说道:「咱家隔壁住的杨家,家境富裕,
虽是商贾之家,但长子杨弘却也中得经元,有此家境做底,前途可谓是平坦无比,
再加上弘儿对清儿也是记挂已久呢,离家三年也未与其他姑娘有所纠葛,可做良
配,清儿认为呢?」

  「女儿还未有此想法,娘亲操心了,」

  慕容清陷入了迷茫,起初对陆文涛的感情全部由于萧娴的想法,可当得报恩,
可后来萧娴离开山门的时间愈来愈多,每日与陆文涛朝夕相处,慢慢地假戏或亦
成了真。

  可如今戏已停,她却也迷失了方向,这感情,到底是真是假呢?就算是真,
可陆文涛却是一心向着师姐,只当她是妹妹罢了。

  「哎,清儿好生歇息吧,」柳岚看着慕容清又陷入了沉思,说着便离开了。

  燕门镖局中,习武堂中,慕容博看到柳岚进来,便放下了手中长枪,问道:
「如何?」

  柳岚摇了摇头。

  「不愿,便算了,我慕容家还不至于因这些小事卖了女儿!」

  将长枪插入了兵器架上,慕容博便出了习武堂。

  「千车军粮罢了,赔给沈刺史便是了,还不至于难倒了我慕容家,」

  主堂之上,慕容氏三兄弟坐在堂中,慕容博端坐在正位之上,这言语便是出
自他的口中。

  「说的好听,千车军粮五万两白银,我慕容家虽偿付得起,但那亦是伤筋动
骨啊,与杨家结盟,年前秋收的粮食他们还能凑个几百车来,也不用我们去砸锅
卖铁了不是?」

  「三弟说的不错,慕容清不过是妾室所生,亦不能习武,嫁入杨家也不算是
低嫁,有何不可?大哥还请三思。」

  慕容博的脸色阴沉,显然有些不悦。

  「老爷,杨家杨弘公子求见。」

  「快请,」老二连忙说道。

  见余伯望来,慕容博无奈的挥了挥手。

  「伯父,两位叔父,」杨弘恭敬地向三人行礼,称呼道。

  「小侄近来听闻伯父有些烦心事,特不请自来,愿为伯父分忧,我父亲有意
于伯父结秦晋之好,届时千车粮食便由我杨家承担了,伯父认为如何?」

  慕容博沉着脸思索了一番,说道:「杨贤侄有此心意,伯父我便再去问问清
儿,若是清儿点头,便如此吧,」

  「多谢伯父,」说是问,在座的人也都清楚,这便是再去劝说的意思。

  慕容博站起了身,还未出门,余伯便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说道:「老爷,沈
刺史来了。」

  慕容博脸色一变,便看到远处一名年龄相仿的中年人走来,身后几名带刀侍
卫跟在身后。

  「刺史大人,」几人纷纷站起了身行礼道。

  「慕容家主,」沈刺史轻描淡写的招呼道。

  「沈大人,此次丢镖乃是我燕门镖局之失,千车军粮我慕容家会悉数赔偿。」

  「家主客气了,此次沈某前来倒并不是这个意思。」沈刺史坐在主座之上,
说道:「我清河城乃是魏东粮仓,千车军粮虽多,但也难不倒本官,不过此次军
粮丢失,我已上报国家宽限些时日,军粮我已备好,还望慕容家主接下此镖。」

  「这,」

  「若是镖成,镖银照付,千车军粮既往不咎,若是再不成,就不是钱粮能解
决的问题了,本官的乌纱帽怕是不保,慕容家怕也是不存了。」

  「这镖,我慕容家接了,」屋外传来了娇俏的声音,慕容清穿着常年所着的
水蓝色长裙便走了进来。

  「呵呵,好!」沈刺史站起了身,说着便出了门,「明日清晨,南门。」

  「清儿,你,哎,」沈刺史离开后,慕容博叹了口气,说道:「壁儿乃是地
阶初,慕容家能完胜他的便只有你大哥与我了,按李镖头的说法,壁儿连那人一
招都未接下,实力深不可测啊。」

  「父亲,」

  「罢了罢了,便由我领镖走一趟吧,」

  「父亲,我去吧,」

  「什,什么?」

  一柄飞剑从慕容清身后飞射而出,直插入了地面,荡起了一阵气浪让众人皆
站不稳了身子。

  在家中亦无所事事,倒不如出去走一趟,也为家族做些事吧。于是第二日清
晨,慕容清便领上了第一趟镖。

  慕容家没了军粮之忧,慕容清又有着如此实力,与杨家的亲事自然也就不了
了之,虽慕容博心中还有些担忧,但那也不是他可以触碰到的世界了。

  「老爷,门外有人求见,说是来找小姐的,」

  「是谁?」

  「没见过的生面孔,听口音亦不是本地之人。」

  「请上来吧。」

  来人正是陆文涛,慕容家亦算是显赫人家,到了城中随意一问,便找来了。

  「我是清儿的生父,慕容博,阁下是?」

  「在下陆文涛,清儿的师兄。」陆文涛拱手行礼道。

  「此次清儿下山,可是犯了什么事?」

  陆文涛一愣,便说道:「未尝,在下不过是回山未见到师妹,这才出来寻她,
师妹可在府中?」

  慕容博生怕是慕容清惹上了麻烦,如今也松下口气来,便说道:「前几日还
在,如今替家中运镖去了彭城。」

  「多谢伯父相告,那在下告辞,」

  「余伯,送陆公子出府,」

  陆文涛笑道:「不必了,」瞬间化作一道剑光冲天而去。

  慕容博摇了摇头,笑着自语道:「清儿造化不浅啊,」

  东平郡,云蒙山边,正是前些时日慕容壁被劫的地段,据沈刺史所言,慕容
壁这趟之前,还有趟军粮亦在这附近被劫,这才找上了燕门镖局押运军粮。

  前方便是山间之路,两边皆是树林,地上还有黑色的焦炭痕迹,还有红色的
血迹,丝毫没有清理的意思。慕容清艺高人胆大,也不绕路,亦不列队,便如此
过此路。

  林间的贼首望着身边依旧淡然的中年男子,不问事,只是擦拭着手中刀。

  「可以动手了,」中年男子看着粮队,开口说道。

  贼首大手一挥,边上的人便站起了身来,大喊着冲杀了下去。回头看去,中
年男子竟然也不见了身影,与贼匪们一同冲了上去。

  慕容清手握长剑,如翩翩蝴蝶般在人群中游走,每一击便是一人失去战力,
心中却一直注意着四周,不知那神秘人何时出手。

  有着正规训练,制式装备的军队应对山贼匪寇还是游刃有余,未多时便逐渐
控制住了局面。

  慕容清有些迷惑,但事态慢慢变好,便也不管那些了,继续制敌,转身之间,
一个冷酷的面孔划过,似有些熟悉。

  「铛!」背手出剑,长剑挡住了神秘人的偷袭,转过了身来,警戒的看着他。

  「不愧是名门高徒,纯阴之体。」

  「你霸刀门不除魔卫道,在这作甚!」

  神秘人正是在论道大会与慕容清有过一战的霸刀门门主马威之弟,马彪。

  「我霸刀门本就是邪教中人,除魔卫道?哈哈!真是笑话。」

  马彪说着便提刀攻去,修道中人每个境界实力都有着质一般的飞跃,当中应
属金丹至元婴的差别最为巨大,一旦碎丹成婴便能突破寿元之限,可称为陆地神
仙。

  慕容清手中的剑法虽精妙,但始终尽入道三年,而马彪却是从小习武,由武
入道,四十余年大小战斗不断,实力又压过了慕容清一头。

  「铛,」「砰,」双手持剑挡住了马彪单手挥刀,却挡不住那突来一掌,未
尽全力的一掌也令慕容清倒退几步。

  「嘿嘿,」将触碰过慕容清胸口的手放在鼻尖轻嗅着,满是挑逗的意味。

  战斗的愈发困难了起来,马彪的随手一击都需用全力抵挡,未过多时慕容清
身上便香汗淋漓。

  马彪更是将手中大刀都收了起来,仅用一双肉掌,在慕容清身上四处拍打着。

  「呀!」慕容清娇喝一声,长剑脱手而出,径直飞向了马彪,同时眼神中闪
过了一丝刚毅。

  全身的灵力向金丹汇聚而去,脑海中闪过了一生,幼时在家中父母便对她疼
爱有加,任她调皮捣蛋也都宠她疼她。

  直到了七岁,慕容家开始习武的年纪,光是基本的心法就无法练成,内力无
法通过经脉,是个不能习武的废物。当时家族中都是这么说来的,早已不再管事
的祖父也是这般看她的。

  虽然父母从未因此事埋怨过她,依然对她宠爱有加,但她的性子却也一天天
的孤僻了起来。

  直到十五岁及笄之时,家族上下皆要将她嫁入杨家,换取支持,父母两人虽
不愿意,但也无可奈何。

  罢了,她也准备放弃自己了,为家族,也为了父母,她也不再抵抗了。

  「反正都是卖女儿,卖给我算了,」萧娴强行将她买了下来。

  接下来在山中快乐时光便出现在了脑海之中,直到最后的那一夜,让她不由
展颜一笑。

  是了,他们都已经拜堂成亲了呢,结果便是如此,又何必在意为何而开始呢,
爱了便是爱了。

  可似乎有些迟了呢。

  体内的金丹在灵力的刺激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狂暴的灵气在体内流转。

  「想引丹爆体?呵,」马彪冷笑着来到了她的身前,两指点出,将她金丹流
转的脉络封住,那狂暴的灵气便消散而去,光芒也消逝不见。

  另一边的贼寇已经被杀乱了阵型,而他却丝毫不在意,提起已经毫无反抗能
力的慕容清便飞走了。

--------------------------------

  云蒙山上,人迹罕至的一个山洞之中,有着一个天然的寒潭,一名看着约莫
三十岁上下的青年从寒潭中钻了出来,晃动之间,长发中的水珠飘洒而出,露出
了极为俊秀的面容。

  「宗主,」两名少女走上了前,手中拿着白色的上衣为男子披上。

  「完成了,来庆祝一下吧,」

  「是,」两名少女同时跪下了身子,一含一舔,侍奉着男子。

  若是有修道中人在此,必能认出此人名白彦希,乃是阴阳宗宗主,若是老一
辈的修道中人,必会惊讶于白彦希已年近六十,却依然貌若青年,且还如此俊秀。

  扶起了一名少女,那与外貌丝毫不相符的巨大肉棒沾染着口水便对准了她的
小穴。

  「啊,宗主,」少女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那肉棒竟直接齐根没入了她的肉
穴之中,另一名少女伏在了他的背后,丰满娇嫩的乳房贴着后背,小手抚弄着两
人的交合之处,小嘴贴在了他的耳边说道:「此地只有我们姐妹二人,请宗主怜
惜,」

  「我何时不怜香惜玉了呢?」白彦希边大力的抽插着,边调侃道。

  「不,啊,宗主饶命。啊。」白彦希实力已达渡劫巅峰,施展起这阴阳大法
便是两下就将身下的少女吸得高潮绝顶,元阴尽泄。

  「到你了哦,」少女瘫软在地上,身体不断地颤抖着,不停的享受着高潮的
余韵。而白彦希转过了身,看向了另一名少女。

  仅半个时辰,两名少女便各到了五次绝顶高潮,无意识的瘫软在了地上,泄
出的元阴尽被白彦希所吸收。

  洞外阵法波动,白彦希挥手间将两女送入拐角之后,马彪便提着慕容清出现
在了洞中。

  「白宗主,人已带到,无人发觉,告辞。」

  看着慌张,无所适从的少女,那铺面而来的纯阴之气,白彦希露出了激动的
笑容,倒有着几分俊秀。

  无力反抗的慕容清被白彦希丢进了寒潭之中,不可见的寒潭底,神秘的线条
发出了亮光,无穷无尽的寒意慢慢的汇聚在了慕容清的身上。

  白彦希的脸上露出了狂热的表情。

  山脚之下,贼寇已被击溃,剩余的运粮兵收拢粮草,准备继续出发,他们接
到的命令便是押运军粮,其他的不管他们的事。

  「慕容清呢?」陆文涛落在了粮队正前方,厉声说道。

  「不,不知道,」领军的夫长被陆文涛的威压压得喘不上气,紧张的答道。

  陆文涛正待再问,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便飞到了一边,一柄蓝色的长剑插在
地面之上,正是慕容清的佩剑。

  双手合十,默念剑咒,长剑慢慢立于身前,微微颤抖,突然冲天而起,向山
中飞去,陆文涛立马御剑跟上。
TOP Posted: 08-05 22:26 #1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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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天成的寒潭之上飘散着白蒙蒙的寒气,全身赤裸的少女浸泡在寒潭之中,
俏丽的脸上不见丝毫血色,娇嫩的唇瓣也苍白一片。

  若不是微颤的齿间,还有那隐约起伏的身体,便如同一具尸体。

  体内的寒气愈发浓郁了起来,那冰寒之气让生来便不惧寒冷的慕容清都逐渐
感觉到了不适。

  寒意自体内而发,身体已经逐渐僵硬,便连那思维也逐渐的不再灵敏,神智
亦有些恍惚了。

  「陆,师兄。」脑海中的一切最终化作心中那情郎的模样,亦化作了一声呢
喃,饱含着心中的不甘,渴望及爱意。

  「哈哈哈,」昏厥过去的身体变得僵硬,那由阵法聚起的寒气毫无保留的冲
入了慕容清的身体,站立在一旁的白彦希长笑着走上了前。

  咻!

  一柄水蓝色的飞剑呼啸而来,正是那带着护主之意的贴身飞剑。

  邪教四大宗门的宗主又岂是易于之辈,挥手间便将飞剑击飞了出去,插在了
石壁之上无法动弹。

  陆文涛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白彦希的身侧,拳带烈焰向白彦希打去。白彦希
也不抵挡,径直一拳迎拳而上。

  渡劫期巅峰,与那登仙路仅仅一步之遥,比起刚有际遇到达元婴期的陆文涛
来说,强上了并不只是一星半点。

  哪怕刀剑拳脚并非所长,哪怕被陆文涛占的先机,两拳相击,白彦希身形都
未晃动,而陆文涛却倒飞了出去,而陆文涛的嘴角却扬起了阴谋得逞的邪笑。

  一抹碧绿的光影突然出现在了白彦希背后,猛然向着白彦希的背心刺去。

  嗡嗡!

  颤抖的光影中,碧绿的飞剑犹自作响,那锋利的剑锋仅差毫寸便能触及白彦
希的后背,那寒锋令他不由后怕。

  「苍云阁,陆文涛?」飞剑跌落在了地上,白彦希走到了陆文涛身前,唤道。

  「是,」

  「倒是可惜了,你这纯阳之体若是入我阴阳宗门下,必然不止当下成就。」

  陆文涛亦不言语,冷冷的看着白彦希,脑海中快速思索着脱身之法。

  「惜哉,惜哉。」白彦希一指点在陆文涛眉心,他体内的灵力便不受控制的
向眉心汇聚而去,不仅有着自己的灵力,还有着吞服九转金丹遗留下来的庞大灵
气。

  「给你吃点好东西!」陆文涛心中一动,丹田处火红的元婴睁开了眼睛,炙
热的三昧真火夹杂在了奔涌向上的灵气当中。

  「嘶,」充满火热之气的灵气让白彦希倒吸一口冷气,只当是纯阳之体的纯
阳之气,便强忍着继续吸取了起来。

  「嗯?!」那火热的灵气进入体内以后,竟无法被他的功法所炼化,白彦希
连忙收回了手,盘腿内视。

  果不其然,那灵气盘桓在体内,阻碍了灵力的正常流转,使得他如今实力大
降。

  「呵呵,三昧真火好吃吗?」充沛的灵气让失去了禁锢的陆文涛快速地恢复
着实力,招招手,长剑便飞到了手中,冷笑着问道。

  「没想到区区凡胎竟炼成了仙火,倒是我失了眼,」

  「小子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哼哼,」

  两人看似谈笑着,却都在恢复着功力,充沛的灵气游转上了两周天,陆文涛
便感觉到了体内的气力恢复了大半,而白彦希将无法炼化的三昧真火引到了小周
天内封住,倒也恢复了些许战力。

  陆文涛手捏剑诀,碧玉的飞剑一分为七,剑锋散着寒光直射而去。

  白彦希脚步一动,体内汹涌的三昧真火便蠢蠢欲动,略感不妙的他身影一闪,
便消失在了山洞深处。

  飞剑跟上,洞内却传来了白彦希冷峻的声音,「陆文涛,今日之事,本座记
下了,待我恢复之日,便是尔死期!」一道黑影划过,山洞之中便没了白彦希的
气息。

  陆文涛向里边探去,便看到山壁边上,两名少女全身赤裸,已全无生机。

-----------------------------

  入夜,苍云阁中,红火的装扮依旧,那披龙戴凤的锦被下,仅露出了一张俏
丽的容颜。外边倒是风雪飘摇,而慕容清的闺房中却是温热如夏日。

  那云蒙山距离苍云山也不过数百里之遥,尽力施为之下不过一刻便可到达。

  坐在床边的陆文涛倒是首次细细打量着这俏丽的师妹,若是单论容貌来言,
完美精致的慕容清比起萧娴白夭夭还要美上三分。

  不过萧师姐胜在了那对外人清冷的气质,配上了那一头妖艳的白发还有那令
人垂涎的丰满之处。而白夭夭则是那妖异的性子与那贪淫的模样令他心心念念。

  「陆师兄,」陆文涛看着慕容清出了神,连她何时清醒了过来都未发觉,在
她轻柔的呼唤声下,这才惊醒了过来。

  「清儿,感觉怎么样?」陆文涛轻抚着慕容清的额头,略激动的问道。似乎
对陆文涛亲昵的作态还有些不适应,慕容清有些羞涩的红了脸。

  心中早已将慕容清收入房中,当作了后宫中的一人,但现实中陆文涛却紧张
的挠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师兄,」慕容清语如蚊鸣,若不是房内悄无声息,怕是陆文涛都听不到。

  「啊?」

  「冷,」

  「冷?那我再去加些炭火,暖暖屋子,」陆文涛连忙紧张的站了起来。

  「不,」慕容清的玉手从锦被之下伸了出来,拉住了陆文涛,轻声呢语道:
「师兄,抱着我便好了,」

  陆文涛转头看去,却只看到了一头乌黑的秀发,那俏丽的脸颊早已埋进了被
窝之中。

  三下五除二除下了身上的衣物,掀起被子便上了床。

  温暖的锦被之下,陆文涛从背后抱住了未着片缕的慕容清,清凉的身体便如
美玉一般娇嫩,令他爱不释手。

  「师兄,」陆文涛浓郁的气息充满了慕容清的呼吸,令她迷醉的呢喃道。

  知晓了慕容清心意的陆文涛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们在这里都拜过
堂了,还叫我师兄呢?」

  「相,相公。」微张的小嘴有些迷离的唤道。

  「娘子,」陆文涛的大嘴擒住了那樱桃小嘴,湿润的舌头瞬间便探入了那毫
无防备的小嘴当中。

  「唔啊,」毫无防备的慕容清被陆文涛牢牢得抱在了怀里,肆意得索取着口
中春水。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对于慕容清来说似是天荒地老,本就有些虚弱的神智
如今更是恍惚了起来。

  「呃,啊,哈哈。」

  看着慕容清那喘息的样子,陆文涛附首过去,在她的耳边说道:「为夫是不
是还欠娘子一个洞房花烛夜呀?」

  「嗯,啊。」也没经过大脑,慕容清下意识地应道。

  「不,不对,」直到陆文涛的大手攀上的山丘,探下了溪谷,慕容清才反应
了过来,连忙阻拦着道。

  「不欠吗?」陆文涛的手上动作未停,挑逗般的问道。

  慕容清思索着但也想不出好的回答,便也不搭理他了,小手努力的阻拦着那
两只作怪的大手。

  说不上来为什么,明明已经心中早已下了定论,明明两人已经拜过了堂,但
心中总有些不安的情绪。

  「我爱你,」

  嗯,差的或许就是这句话了,那一双小手瞬间就软了下来,与其说是抗拒,
更像是欲拒还迎了。

  「我也,爱你,」

  话音一落,情郎便压到了她的身上,大嘴狠狠得亲吻上了她的嘴,一只手抓
着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她的两腿之间轻轻抚弄,令她的嘴里不由得发
出着轻吟声。

  松开了嘴,陆文涛的舌头便沿着她的肌肤向下,那一手堪堪掌握的丰乳大小
恰到好处。

  舌尖拂过,那顶部的小葡萄便被吸入了口中,轻柔的舔弄着。

  啵!

  娇嫩的小葡萄被陆文涛用力的吸起,又突然松了开来。

  「唔啊,」慕容清一声呻吟,便看着陆文涛向着另一边而去。

  刺溜!

  那温热的口水沾满了娇嫩的乳肉,淫靡潮湿的感觉让慕容清有些迷离。

  舌头一点一点向下,越靠近那最为敏感的部位,陆文涛的速度便越慢。

  紧紧并拢的双腿被陆文涛轻轻分开,慕容清似乎都能感觉到那灼热的目光,
而那呼出的热气却实实在在的打在了那嫩肉之上。

  「啊!」舌尖只是轻扫而过,便让她发出了一声轻呼。

  而陆文涛也丝毫不着急,只是偶尔挑逗下敏感的小穴,让慕容清无时无刻不
紧绷着神经。

  「夫,夫君,别逗我了。」

  「好哦,」陆文涛嘴角扬起笑容,俯下了头去。

  「啊,啊!不,不要啊,」

  陆文涛巧舌如簧,吸舔含咬,一番技巧尽力施为,立马便让慕容清求饶不已。

  而陆文涛哪会如此容易便放过她呢,舌头便如同灵蛇一般,在那玉户门前肆
意游动,直将那帘洞之中的春水玩弄得向外直流。

  「啊,啊!」陆文涛轻咬住了那娇小的玉豆,舌尖便在其上快速来回舔弄,
从未经历的快感让慕容清瞬间登上了极乐高潮,高声呻吟着流出了蕖蕖春水。

  「唔,」陆文涛含着春水,一口吻住了慕容清的小嘴。

  少女不喜油腥,仅爱吃些蔬果,干净的身体连那春水都略带了些许甜味。

  未过多时,那略甜的春水便被两人吃了干净,交杂的口水化作一条淫靡的丝
线相连两人。

  「清儿可做好了准备?」

  「嗯,」

  慕容清配合着陆文涛将双腿分开,褪下了内裤之后,那伟岸的阳物便出现在
了她的眼中,那巨大的尺寸似有些出乎了她的意料。

  陆文涛轻扶起了她的身子,那硕大的龟头轻轻触碰着未经人事的嫩穴,情欲
的氛围已经充满了这新房之中。

  「来了哦,」陆文涛目光灼热的看着慕容清,轻语道。

  「嗯,」慕容清面色血红,目光却未闪躲,双眸中充满着情意望着陆文涛的
眼睛,轻点了点头。

  下身略微下沉,陆文涛的龟头便轻轻没入了嫩穴之中,湿润的小穴中却传来
了丝丝寒意,与那滚烫的肉棒颇一触碰便激得两人身体微颤。

  慕容清黛眉微皱,却还是向陆文涛展露出了笑容。

  「哦,」「啊!」

  两人的呻吟声中,陆文涛的肉棒便突破了慕容清的处女小穴,齐根没入了进
去。

  冰冷的蜜穴包裹着火热的肉棒,陆文涛体内沉积的纯阳之气与慕容清身体中
的冰寒之气仿佛相互吸引,慢慢的在交合之处流动了起来。

  慕容清双手揽住了陆文涛的脖颈,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语道:「动一动嘛,
陆郎,」

  陆文涛转过了头,吻住了慕容清的小嘴,唇舌交接之际,下身也开始慢慢挺
动了起来。

  两人的体质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交合间哪怕没有施展着什么双修功法,
体内的灵力便自觉循着经脉流转了起来,壮大着两人的实力。

  啪,啪!

  慕容清的双腿缠住了陆文涛的腰肢,陆文涛的下身亦用力的撞击着她的身体,
淫靡的肉体撞击声音伴随着慕容清高昂的呻吟声,春意弥漫着这新房之中。

  梅开三度,慕容清三度登上云端,这才与陆文涛同时泄了身,元阴元阳相合,
令两人舒爽得便如此相拥而眠。

  还未审视自身得两人都未发觉,那突破的门槛已被踏破,陆文涛积累之下已
达出窍境,而纯阴之体被破,纯阴纯阳交合过后,归回体内令慕容清体内的金丹
也成功碎裂,跨过了门槛,入了元婴。

----------------------------------

  文娴殿乃是建于前阵子彻底损毁的太极殿遗址之上,当中居住的正是如今齐
国国君萧娴,殿名自然是取自陆文涛与她的名字,想必如此可以稍稍缓解心中的
思念。

  一条条雷厉风行的政条之下,曾经那如无根浮萍般的国家已经慢慢的稳定了
下来,北伐军已经全部撤了回来,除却维护治安外,大部分的军人都被遣散回了
家中。

  与东魏的和谈也进入了新的阶段,似乎东魏国内亦发生了些许动荡,如今那
国君亦巴不得止息兵戈。

  商税虽重,但亦有数条政策优待商贾,自国都起,一切慢慢好了起来。

  还是穿着那袭白色长裙,萧娴坐在文娴殿顶上,望着星星夜空,念着心中旧
人。

  生来喜静的萧娴没让任何人伺候,仅有几名宫女于白日她不在文娴殿时替她
清扫一番那完全不沾灰雾的地面及桌椅,其余时分她皆是独自一人。

  宇文辉乃是魔门右护法,亦是魔尊罗天的心腹,自从前阵子罗天授首的消息
传来后,他在门内就受尽了排挤。门内魔尊与大长老不合乃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大长老实力不如魔尊,且魔尊一身魔功已臻化境,哪怕有副门主相助,大长老一
脉始终不如魔尊。

  暗中腐蚀控制齐国,以此为跳板与正道相抗衡一直便是魔尊的计划,而如今
魔尊遇难,计划受阻,大长老一脉便有了其他打算,齐国便任由他去了。

  而他却不能如此算了,不仅是因为大长老的计划实在冒险,更是因为这乃是
魔尊的一番心血,也是他再掌权势的唯一机会。

  出窍巅峰的宇文辉与麾下两名出窍初期的堂主毫无阻碍地便潜入了建康城中,
哪怕崔国相已经叛离,萧自傲已被囚禁,谋划十余年的计划又怎会没有后着。

  除却了御林军副统领陈达以外,御林军统领亦是魔门中人,宇文辉三人几乎
未遇阻碍便进入了台城之中,遥遥便看到了坐在屋顶之上的倩影。

  周遭的御林军早已被撤走,或者说撤不撤走又有何干系呢。

  「藏头露尾,」萧娴清冷的声音传来,伴随而来的威压瞬间令三人显出了身
形。

  「是何人?」萧娴的俏脸之上已有面纱遮面,话语中已有着上位者俱来的压
力。

  「宇文辉。」

  「右护法大人,」

  「你!从何而知?」宇文辉脸色微变,有些惊慌。

  「罗,天!」

  两个字让宇文辉脸色大变,心神一乱。而萧娴亦是早已打算了好趁机出手。

  白色飞剑现身,出招便是全力,宇文辉恍惚间被剑光一闪,连忙后退。

  而萧娴的目标却根本不是他,飞剑突破了防线,那如白玉般娇嫩的柔荑却牢
牢的扣住了他身后一人的脖颈,指尖略动,全身灵力被禁锢,身体虽强过凡人,
但终究只是个人,长剑盘旋而归,刺破了他的丹田,将他的元婴亦格杀于体内。

  宇文辉看着共事数十年的下属便这般逝去,虽说魔门内相互之间并无多少感
情,但多少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可现在更重要的却是眼下。

  尸首摔落在了地上,那一身魔功化作凌乱的魔气弥漫在了空气之中,萧娴身
形瞬动,向宇文辉攻来。

  同是出窍巅峰,宇文辉却被萧娴压过了一头,长剑挥舞之间,依稀能感觉到
令人窒息的纯正魔气。

  砰!

  魔气愈发凝实,绝对不是幻觉。看着萧娴的玉拳打来,宇文辉体内的魔功被
压制的凝滞萎缩,强提劲力才挡下这一记。

  飞剑离身,拳劲正消,正是旧力已老,新力未生之时。那隐藏在暗处的堂主
出手了,黑袍之下一双如鹰般的眸子寻觅着时机,如幻影般出现在了萧娴背后,
墨黑的匕首毫无光泽,却令人胆寒。

  退后数步的宇文辉却看到了萧娴嘴角扬起的冷笑,心中一紧。

  萧娴便如同背后有眼一般,反手精准的擒住了那持匕的干枯手腕。

  手腕一松,萧娴亦转过了身来,不再掩藏实力,突破至渡劫期的实力全力施
为,玉拳向着那黑袍人的丹田全力打去。

  嘭!呲!

  黑袍人的另一只手接住了匕首,如同草丛中的毒蛇般在萧娴的腹上咬上了一
口。而他却被击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化作一片血雾,尸首全无。

  而最后抵御攻击的实力,竟不是出窍初期,而是渡劫初期!

  「无,果然名不虚传,」

  这黑袍人无名,无姓,无影,无踪,便如同世上并无此人一般。挂名为魔门
影堂堂主,堂内仅他一人,众人皆以为他仅有出窍初期,不过是以一身神出鬼没
的刺杀之道立足,却不知他早已突破至渡劫期。

  而世上知此事人,便也仅有一人半,一人乃是罗天,半人便是魔门大长老仅
是猜想,这也是宇文辉一脉还能存在的原因之一。

  而罗天被萧娴囚禁两年有余,早已将这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便将计就计,
藏拙诱得无出手,再一击必杀,刺客之道本便不修体魄,哪能接得下她这一击呢,
可刺客之道的反扑却也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

  呲!

  拔出了小腹间的匕首,鲜红的血迹沾染了纯白的衣裙,脸色微微泛白,却并
不影响她的行动,不过眸中闪过的黑雾却有些影响了她的心神。

  萧娴本就是不世出的奇才,再兼得境界压制,虽受了些轻伤,但解决宇文辉
却是不难,此次唯一的忌惮本就是无。

  飞剑迅如声响,无声间便突破了宇文辉的护身劲气,刺入了他的心口。

  「嗯?」萧娴闪身上前,这才发现宇文辉的元婴早已出窍,躲到不知何处去
了,这副躯囊已被遗弃。

  长剑立于身前,萧娴闭目坐在大殿之前,两具尸体躺在白茫茫的雪地之上,
鲜血染红了几处雪地,一切显得有些凄凉。

  「陛下?!」

  夜色已浓,此处的战斗不知停下了多久,一名将军从侧面走了过来,望着这
场景惊呼道。

  何邵之,七星三十六卫统帅,亦是何国舅内侄,算得上是萧娴的表兄,亦是
先皇极少数可信之人。今日奉命将御林军统领拿下后,便一直待命,可这边令人
胆寒的战斗结束过后已有一个时辰之久,他便斗胆前来一探,便看到了如此景象。

  萧娴的双眸突然睁开,泛着黑雾的无情眼神扫过了何邵之,身形一闪,身着
重甲近二百斤的何邵之便被擒住了喉间,看似柔弱的藕臂毫不吃力的将他举了起
来。

  「陛,下。」丝毫不怀疑这柔嫩的小手稍一施力,便能将他的吼骨捏断,何
邵之连忙轻呼道。

  「滚开!」萧娴眼神中的黑雾微散,玉臂一扬,何邵之便从高墙之上飞了出
去,哪怕是摔在了高至小腿的雪地之上,也让何邵之摔了个够呛,便再也无人敢
入那院落之门了。

  殿门一开一合,萧娴便入了房中,木桶中的水早已冰凉,若不是在室内怕已
经结成了冰,而萧娴却闭目躺在其中,刺骨的寒意让她保持着理智。

  小腹上的伤口已然愈合,未留下丝毫痕迹,仅有些许干涸的血迹证明着那一
切的发生。

  多日以来,萧娴已经稍能控制体内的魔气,不似那日仅是略一施展,便在睡
梦中失了神智,不过今日实力尽显,还被那魔器匕首伤了,体内汹涌的魔气几乎
控制了她的身体。

  水渐温,萧娴的身体也不再僵硬,慵懒的靠在木桶边,须弥空间中的玉如意
出现在了手中,熟练的没入了水中。

  「嗯啊,」未过去多时,水面一阵波纹,玉首上仰,娇躯僵直,萧娴的口中
发出了魅惑的呻吟。

  檀口微张,玉脸微红,玉首浅搁在木桶边缘,手中出现了另一个物件,一颗
颗白玉珍珠串成了一串,最大的那颗竟有着儿童拳头之大。

  一轮,又一轮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景象出现在了房中,却无人有缘得见。

----------------------------

  「夫君,不可以,太羞人了,唔。」

  苍云阁陆文涛的房中,陆文涛全身赤裸躺在宽敞的大床之上,身上的娇妻慕
容清蹲着身子,双手抱在头后,起伏着身子羞嗔道。

  「呵呵,清儿可真可爱,再卖力些,」

  看着慕容清娇羞的模样,陆文涛不由笑道,双手探出把玩着那一对跳动着的
乳鸽。

  「唔啊,不来了啦。」慕容清伏倒在了陆文涛身上,撒娇般嘟囔着:「怎么
可以这般欺负人家,」

  「呐,是清儿要比的,愿赌服输啊,」

  「唔,坏蛋,」

  两人白天在山后的一处小湖泊中玩耍,心血来潮地慕容清便要与陆文涛比试
抓鱼,上山三年了,一日三餐都是由她来准备的,在这里抓鱼亦不是第一二次了,
怎么想也不会输嘛。

  不料陆文涛下了水便如同小白龙入海,一炷香时间还未过去一半,慕容清便
输了个彻底,依照约定就要答应他一个要求,没想到是这般羞人的事!

  「那要不换一件事情?」

  「嗯嗯!」慕容清眼神一亮,连忙点头应了下来,这般做赤裸女骑士的事儿,
本就羞人不说,陆文涛的双手还一直不老实。

  「那还继续吗?」

  「唔,」慕容清红着脸,又将小脑袋埋进了陆文涛怀中,轻声应道:「嗯,」

  陆文涛翻过了身,将慕容清压在了身下,看着娇羞的娘子,下身开始冲撞了
起来,一夜春色无边,几番快活,不足言表。

  阳光照进了房内,天亮已有一个多时辰了,对以前每日天亮便起身的慕容清
来说已经实在有些迟了,不过腿间酸痛,陆文涛又赖着她不愿她起身,便拖到了
现在。

  「不来了啦!」慕容清有些恼怒的推开了陆文涛,便起身下了床,不过眉目
间饱含的笑意却显露出了她并没有生气。

  「等等,」慕容清正披上那水蓝色的长裙,还未理好,便听到了陆文涛的声
音从身后传来。

  「你又要做什么!」慕容清双手抱胸,戒备的说道。

  「昨天,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到呢,还作数吗?」

  慕容清身子一缩,有些畏惧的说道:「唔,那你说吧,」

  「把你的小肚兜还有亵裤给我,今天不准穿了。」

  「这,这不可以!」慕容清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护着下身,慌张的说道。

  「呐,又说话不作数了。」

  看着慕容清不搭话,羞涩的模样,陆文涛凑到了她的身边,柔声说道:「清
儿,这山上就我们夫妻两个,就当是闺房之乐了咯,」

  慕容清看着陆文涛那渴望的模样,想了想便低头应道:「那,那好吧,那你
转过去了,」

  「好嘞!」

  陆文涛转过了身,一本正经的闭上了眼睛,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心痒
难耐。

  「你,就知道作贱人家,哼!」一团柔软又温热的衣物被塞进了手中,慕容
清闪身便离开了房间。

  顺滑的肚兜上还残留着佳人的芳香,亵裤上甚至还留有些许湿痕,明显就是
他早上作怪的成果,陆文涛一阵怪笑将衣物收入了须弥空间之中,便出了房间。

  「呀!」厨房之中,陆文涛两手从慕容清的腋下穿过,精准的拿捏住了那真
空下的小樱桃。

  邦!

  慕容清惊呼着抄起锅铲便敲在了陆文涛的头上,声势虽响,但却未真正用力。

  「吃吧,」庭院之中,慕容清将稀粥放在了陆文涛身前,看着他揉着脑袋那
可怜的模样,倒有些好笑。

  不过立马就看到了他喝着稀粥,猥琐的眼神在她胸前扫视着,羞恼的走到了
他的对面坐下吃了起来。

  没过去多久,温暖的早餐就进了肚中,瞧着陆文涛色迷迷的样子,慕容清突
然挺起了胸,那颇具规模的乳鸽立马将纤薄的裙装撑了起来,两颗小葡萄亭亭玉
立。

  「想摸吗?」慕容清娇羞的笑问道。

  陆文涛连忙点头,那手掌也不由得伸了过来。

  「不给你摸,咯咯!」慕容清小手捂着胸口,笑着跑开了。

  两人跑跑闹闹得来到了山顶,慕容清也偶尔让陆文涛占到了些便宜,欢快的
笑声荡漾在这无人的苍云山间。

  「嘿嘿,小娘子还打算往哪跑呢?」已到了小小的山巅之上,绿地古树之间。

  「咯咯!」慕容清娇笑着望着作怪的陆文涛,任由他扑了上来,将她抱了个
满怀。

  陆文涛靠坐在古树之下,慕容清跨坐在了他的腰间,两人的唇舌交于一处,
情欲的气氛弥漫。

  「清儿,」慕容清的小手轻点在他的唇前,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羞着脸
轻声说道:「依你啦,坏蛋。」

  陆文涛眼神一亮,便掀起了衣摆,轻拉下了裤子,火热的肉棒早已就绪。

  慕容清轻翘起了后臀,将裙摆散开,那娇嫩湿润的小穴便对准了肉棒。

  「嗯啊!」「哦!」

  两声轻吟,慕容清已经沉下了翘臀,将那巨物齐根纳入了体内。

  「不准动!」慕容清拍开了陆文涛准备作怪的大手,见陆文涛将手放到两边
地上,她展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身体慢慢起伏间,肉棒在她的体内来回进出,娇柔的小手轻扯了下领口,便
露出了那略显深邃的沟壑。

  「唔,啊。」上下起伏之间,柔软的乳鸽跳动,带起了大片白嫩的肌肤,也
让慕容清有些酸涨了起来。

  「陆郎,帮我,」慕容清的眸中满是春情,檀口中的呼吸亦有些粗重。

  陆文涛调整了下姿势,大嘴凑到了慕容清的耳边,充满磁性的说道:「好,」
话音刚落,陆文涛便开始向上挺动了起来。

  快速,有力,粗壮。

  若说刚才像是一叶扁舟在小河中荡漾,如今就像是小小帆船在汹涌大海中漂
泊。

  「啊,啊!」小手搂着陆文涛的脖颈,身形却被顶得如在云端,无处依靠,
嘴里肆无忌惮的高声呻吟着。

  领口晃开,白嫩的乳鸽便完全暴露在了外边,上下前后,毫无规律的乱晃着。

  慕容清的脑海中似也闪过了一丝疯狂,轻捧起了娇乳,将那挺立的乳头递进
了陆文涛的大嘴之中。

  「呀啊!」陆文涛齿间微合,轻控住乳首,下身用力撞击。

  「陆郎,啊,要来了啊,呃呃!」

  慕容清美眸一翻,便入了绝顶高潮,陆文涛也近极限,猛地顶了数下,滚烫
的液体便一股股喷射了进去,让慕容清在那顶端又上了几分,美得便昏厥了过去。

  日复一日,两人的感情沉积了多年一发而不可收拾,在这苍云山上肆意的挥
洒着爱意,直让人乐不思蜀。

  在陆文涛的软磨硬泡之下,慕容清便也逐渐习惯了那真空的装扮,这几日间
与他在山中随时随地掀起裙摆,便是一场盘肠大战。

  虽情热,但道不可忘,午时刚过,两人便静坐于悟道室中,浑然天成的阵法
将苍云山的山水之气汇于此处,闭目间便如同行走在高山流水之间。

  实力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但也更需感悟天地,不得骄躁急迫。

  「叮,」一阵铃铛的声音响彻了苍云阁,慢慢将陆文涛从入定状态中唤醒了
过来。这铃声便如苍云阁的门铃一般,些许灵力便可让整个阁中清晰可闻,亦是
阵法的实用之处之一。

  「陆师兄,」来人白冠白衣,纯色长袍齐整,腰间挂有一柄长剑,恭敬地抱
拳称呼道。

  陆文涛回一礼,不卑不吭地问道:「阁下?」

  「蜀山五子,银杉。」

  「久仰久仰,」陆文涛侧过了身来,说道:「银杉道友里边请,」

  「陆师兄,不必了。」银杉便说道:「此次来访是有要事相告,立马便要回
去复命,」

  「愿闻其详,」

  「昨日,白云观遭邪教四门奇袭,掌门云牙子在内,观内所有内门弟子悉数
阵亡,掌门师伯得知情况后,便差我等邀八大宗门往洛阳一聚,相商对策。」

  「这!」这消息也让陆文涛心中一震,正邪虽常有争斗,但这般灭门之事,
却是从未有过。

  「苍云阁,必然赴约。」

  「告辞,」

  「陆师兄?」慕容清惊喜中带着些许害怕的声音传来,便向着陆文涛快步走
来。

  慕容清从入定中苏醒,却未看到陆文涛的身影,便有些慌张的四处找寻,这
才在山门处发现了陆文涛的身影。

  「呀!」走到了近处,才注意到山门外还有一名青年在场,连忙转身逃开。

  「洛阳见,」插曲过后,陆文涛拱手相送,银杉便转身离开了,刚才的画面
却闪入了脑海之中,那里面似没有任何衣物,细细想来,却好像印象不深了。

  「清儿,」陆文涛在慕容清的房中找到了她,身子缩在了锦被之下,眼中还
带着些许泪珠。

  「师,师兄,我,呜呜,」

  陆文涛爬上了床,将慕容清揽进了怀里,轻拍着玉背安抚着。

  「没事哦,离得那般距离,什么都看不到呢,清儿也还穿着衣裳呀,没事呢。」

  「不,不是,」慕容清抽着鼻子,轻扯着陆文涛的衣服。

  「那是什么?」

  「我,我是个坏女人,」

  陆文涛紧紧的抱住了慕容清,柔声说道:「怎么会呢,」

  「我,」慕容清扬起了头,凑到了陆文涛耳边,轻语了几句,又将头埋进了
陆文涛怀里抽泣了起来。

  「这有什么的!」陆文涛说着咬着慕容清的耳朵说了起来。

  「啊,」慕容清惊呼一声,小嘴微张,似被惊得有些呆傻了。

  慕容清似乎反映了过来,有些认真的对陆文涛说道:「那不可以的,」

  「好,」陆文涛将慕容清的身子一举,便举到了他的身上,那肉棒熟门熟路
的便找到了方向。

  「啊,」「真的湿透了呢,」

  慕容清有些迷离没有搭话,陆文涛边挺动着身子,边说道:「被别人看了身
子,真的兴奋到高潮了呢?」

  「唔,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讲出来。」

  「难怪这些天都没有穿上小衣了呢,」

  「不,不是这样,」

  慕容清在陆文涛的言语挑逗下显得格外的不堪鞭挞,不过多时边呢喃着到了
高潮,「真的,不可以,跟别人,做的。」

  「那只是看呢?」

  「嗯,」迷离的娇躯一颤,轻声应道。
TOP Posted: 08-11 23:25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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